十九岁的时候,我们都在做什么?
听过这样一种说法,人生中最辉煌的十年就是二十岁到三十岁,如果是这样,那么十九岁就是这段光辉擦蓝的预演。
然后,十九岁的时候,我们都在高考中摸爬滚打。
《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就是一个十九岁少年在摸爬滚打的缝隙中,倾吐的无限寂寞。
或许这就是80后,这就是我们这一代。
我们,是没有饥饿与战争的一代,但我们是精神上饥饿与生存上战争的一代;我们没有兄弟姐妹,因此朋友显得格外珍贵;我们生长在人山人海中,却比所有人更孤独寂寞。
因此我们需要出口,需要宣泄。
我们选择音乐,我们安静地听摇滚,我们要让自己震耳欲聋,内心才能得到宁静。
我们选择电影,我们寻找色情与暴力,我们偏爱边原,偏爱极端,因此我们虽然毫发无伤,却体无完肤。
我们选择小说,把自己代入角色,去体会绝望,体会忧伤。我们随着主角流血,然后死亡。
我们选择文学,把无组织无条理的预演挥洒成篇章。我们在文字里横行无忌,肆意无忧。
我们选择颜料,涂鸦、层叠,在小小画框里自怜自伤。
这些都是十九岁的寂寞,十九岁的孤独,十九岁的呐喊,十九岁的挣扎。
因为十九岁是一个过度,过去十年堆积的需要爆发,未来十九却需要沉寂。
只是,一切的一切都要变了,左手的倒影虚幻,右手的年华真是,只是,同样都抓不住。
《扬花》,追忆那段遇见知己,又离别的际遇,茫茫人海中,遇见一个你喜欢的的、又喜欢你的人,你们可以不用语言交流,而心灵相同;你们个性迥异,却骨子里共通;你们萍水相逢,却心有灵犀,这样的人,遇见他,能有多少的机会?
然而相遇就意味着离别,离别就意味着回忆。
离别有两种,一种是身体离别,一种是心灵离别。在《左手》里的所有的“我”,都和“我”的朋友们渐渐有了心灵的离别,因为每个人选择的路都不一样。
渐行就渐远,一切都是因为七月。
《天亮说晚安》也是,一切都是因为七月。
请不要怪我们的无病呻吟,那是因为你们不了解我们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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