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边总有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对于作者,就是曾祖父;对于我,就是祖父。
曾祖父生前对“我”很好,“我”也特别喜欢和他在一起,文中记录的点点滴滴的小事,一个个“我”天真的疑问,一个个曾祖父的回答,无处不充满曾祖父对“我”的爱和教导。曾祖父的去世,让“我”真正明白什么是死。每当“我”看见那熟悉的钟,心里就勾起对曾祖父的种种回忆。
而我一见到祖父的拐杖,也触景生情地想起了祖父。我的祖父早已去世,在我的记忆中,他说话很含糊,但一生节俭。每天扶着那把光秃秃的拐杖出门,散步,每次都穿同一种衣服。我每次去,他都扶着光秃秃的拐杖,指着一旁他省下的好吃的东西,含糊地发出我听不大明白的音调,是要把东西给我。后来,祖父不在了,在他的遗物中,我发现了十几把拐杖,一个比一个漂亮,最不起眼的,就是他那把光秃秃的。
人固有一死,这死可以很平静,而它的价值,却可以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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