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双城记》有感
暑假里,我读完了查尔斯·狄更斯的名著《双城记》。
“双城”指的是伦敦和巴黎两座城市。故事讲述的是法国大革命期间,马奈特一家和他们的朋友来往于英国和法国之间所发生的喜剧和悲剧。其中,最让我感动的是这样一段:
马奈特大夫的女婿夏尔·达奈回法国解救在法国大革命期间不幸被押解入狱的朋友,自己却又被当做逃亡贵族给关了起来。马奈特大夫得知后,凭借自己在当地的威望和超群的智慧,好不容易才把夏尔给救了出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夏尔·达奈被宣判无罪释放的当天夜里,又被人告进了监狱。可是这次,马奈特大夫也无能为力了。
故事就是这样,在光怪陆离的假象中渐渐显现出真相。
马奈特大夫几十年前被关到了法国最著名的监狱——巴士底狱中。他之所以被关进监狱不是因为他犯下了滔天大罪,而是因为他亲眼看见一对贵族兄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那对贵族兄弟知道后,便运用那段黑暗时代资产阶级所拥有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将他秘密监禁。
马奈特大夫在狱中待了几十年后,终于被人解救了出来,那时候的他,已经近乎癫狂地认为自己是一个鞋匠,天天不停地做鞋,不舍昼夜。可是,他有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他刚刚被秘密监禁的时候,那时的他还依然有清醒的意识。于是,悲愤欲绝的他悄悄写了一封长信。
在信中,他怀着悲痛的心情诅咒那对贵族兄弟,并在信中写道:“我,亚历山大·马奈特,不幸的囚徒,在一七六七年的除夕之夜,不胜痛苦地要求,在所有这些事情都得抵偿的时候,控告他们和他们直到最末一代的子孙。我向皇天后土控告。”
很不幸,夏尔·达奈便是那埃弗瑞蒙德世袭侯爵的侄子——那最末一代。
于是,这个无辜的可怜人因为自己那久经诅咒的姓氏,下一秒就被鱼龙混杂的临时审判团强迫与死神签了一纸最亏本的协议——次日凌晨断头台见。
接下来便是本书最末也是最感人的一段。被押至牢房后,夏尔给所有爱他和他所爱的人写了一封封长信,但他还没写好的时候,就被纷至沓来的足音给打乱了。不一会儿,西德尼·卡屯,一个与达奈长相像极了的人;夏尔的朋友;一只玩世不恭的黑背豺——出现在他的面前。夏尔虽不知道西德尼是怎样进来的,但仍与其闲聊了两句。
令人意外的是,卡屯趁达奈说话的工夫,用一个小药包迷晕了达奈,并将他们的服装对调——夏尔穿上了正装,而西德尼则换上了死刑犯的衣服。于是,这位“新囚犯”谎称其朋友哭晕了过去,几个狱卒走了过来,把他抬上了预先准备好的马车——这调包行动完美地成功了。
当马车扬长而去的时候,死囚车也缓缓驶向生命的终点。
西德尼·卡屯,这只总是一副放浪形骸模样的黑背豺,面对嗜血的断头台、无情的刽子手,毫无惧色,毅然接受了这本不属于他的死亡。
再反观我们现代社会,有多少人像西德尼·卡屯那样爱憎分明;那样毫无惧色;那样诚心待人、诚心待友呢?
熟人见面,与你擦肩而过,冷冷淡淡是常态:瞥了你一眼已经是施舍了;跟你打个招呼就是抬举了;而与你握手、拥抱、闲聊打趣那简直是不得了的恩赐,应该连磕九个头,恨不得再来个“谢主隆恩”——实在是讽刺。城市的车尾气不仅污染了蓝天,还蒙住了人们的心窗。皮笑肉不笑似乎没有申请到专利,而是像病毒一样随风飘荡,四处蔓延。别人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去想、去猜、去当一本古典文献琢磨、研究;自己说话则真应了那句古谚语:“三思而后行”,每一句话脱口前都要“思三点”——场合适不适宜;对谁会不会不利;会不会被人曲解。这倒真有点像刘慈欣《三体》里面的猜疑链了!
就拿我自己来说吧。有一次,我误装了朋友的钢笔回家,刚想给他送过去,又转念一想:他会不会以为我偷了他的钢笔呢?于是,第二天,我明知他钢笔在我这儿,却不告诉他,漠视其心急如焚。到了课间,我才把钢笔放回了他桌洞里。现在想想,可谓是后悔万分——我要是跟他说出实情,他又怎么会谴责我呢?
只有大家坦诚相待、多无私奉献一点,世界才会变得更加美好。
暂无评论
发表评论 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