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芦苇 ——读《芦苇的飞絮》有感

一个跟头,便撞进芦苇丛白色的梦里。梦里的芦苇一微微,把你骗进它蔚蓝色的画布里,你成了芦苇的风景。 一题记

九月,仲夏夜欢聚一堂的蝉鸣一下子猫着腰溜进了地里。田野里,九月是芦苇的世界。

你的长发,飘飘然,化做白糖般甜密的身影,婀娜着拴上柳条昨日的柔情。你那呵呵的笑声滑进嗓子眼里,细细反刍着,从心里溢出儿“咕噜”的喧闹声,煮着心里的泼意。你是不带一点红尘的高雅,是诗的纤细的身材与银丝缕缕结成秘密舔着心里的悸动。诗是芦苇的诗意,诗绞起幻与梦是芦苇的。

软绒绒的小手细细得可以瞄见一丝丝的光芒,那是芦苇击着掌啊,"嘘嘘”芦苇在呼唤着田原的身姿了,起伏的草尖儿,都涌向鼻尖儿,一下子扑到的是你的棉花糖的梦想,融化在风的小曲中。我瞧见,漫天飞舞的一双双小手,昂起胸膛,扯着黄昏的衣角,哗啦啦的,泄进,白梦芦苇。

“回忆是甜蜜的忧伤”,而过去是你泛黄的面庞。我一恍惚,你就倚着夕阳的羞涩,簇着是芦苇的衣裙,是你一直蛰伏在芦苇的白梦里。你偷走了我的诗意,让金色的夕阳把我扑到你的绸绢里,把我的绣画贴在你的诗意里。这可怎样好?没有一点文艺的我,乖乖的被你在夕阳的背影里,镂成了风景。也只好,躺倒,望天,白色的纤毛,一齐飘到耳边,是芦苇的呓语,喃喃着。我也梦到了点美美的奇异,就像《芦苇的飞絮》全是写给梦和远方的情书,——青涩的脸庞,呼呼的旋着调皮的笑声,又怕流出黛色的眼神,唯恐惊动天上的云彩。

白嫩的芦苇,是一把吚吚哑哑闹着的藤椅,是灶边搁不下的火热,是画给你的巧克力,滑进你不停飞舞的细羽中,流下了你的颜色。随风捧起的一页页的书,盖上了你对每一个畅想的好奇。

贵妃醉酒,百花怒放的季节里,有你一头火红的激情,结下岁月的情愫。但在灰色的秋里,只有开启了白色礼盒的你,悠悠得,正如你走了一般的,扶起一个世纪的醉意,你的醉好美。

秋风抱起睡着的你,你飞出王维的诗,用你的画笔,又让谁来装饰画中的你。

芦苇是怎样的情愫?你的一举一动又该是谁的诗与画?你的飞絮究竟掩着谁的脸庞?你的话是谁惹的如此多情?那你拂过忧伤的诗意又是属于谁的?

一卷书,起一场梦,一根芦苇,摇曳一个心动。在芦苇说的轻轻的,悠扬的,是海一般的起起落落的,是天一样藏藏掖掖着的绮梦?谁会听懂呢?是斩不断风与愁绪搅在一起的缠绵?

历史翻篇而过,芦苇的飞絮掠过了一个个夕阳?你藏在哪?又希翼着怎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