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经典——从《红书包》谈美
自古,美是艺术家们不变的追求。作家秦文君眼中,红书包是美的缩影。
读完这样一篇短文,不禁让人联想起英国作家王尔德的作品《道林·格雷的画像》中家巴兹尔对于道林·格雷的崇拜。如果说奥斯卡·王尔德站在了世界的角度以宏大的眼光审视美,那么秦文君就像是从小孔里窥探,探求本初的美。古语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在文中"我"的眼里,红书包就是永恒的美。
我们每个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但对于美其本身而言却又是神秘莫测的。"我"艳羡同学王丽娜的红书包,因此千方百计地想得到它。可美的追求是艰苦卓绝的,就像普罗米修斯盗取圣火。"我"为红书包流下了眼泪,忘记了父亲的伤,"我"为此悔恨,但似乎一切的悔恨都是值得的。等到"我"拥有红书包,却又发现王丽娜背上了更为漂亮的紫书包。终于“我”想:“能懂得美,懂得美在何处有时就很知足了,也很快乐,世界上最美的莫过于存着的爱美的心。”
美,在人类生活里扮演着重要角色,甚至追求美上升到了社会发展的核心地位。试看尼罗河边巍峨矗立金字塔,抑或是香榭丽舍大街上埃菲尔铁塔的倩影,小到煤屑路边弥望的田田的叶子,和桨声灯影里秦淮河的夜色……
红书包所代表的正是身为小学四年级学生的我所能看到的美。作者以小见大,立足于生活,为我们勾勒出孩子从羡慕追求完美,到成长、蜕变,认识到美的旖旎存在于生活里许多的不完美这一心路历程。“我”想要红书包,“我”渴望追随潮流,甚至不惜麻烦父亲、母亲,其原因是我要和王丽娜攀比,这显然是不健康的心理。《红书包》里可以看出过于执着于事物则成为了病态,所以青少年更要避免攀比,学会合理调控自己。
红书包的潮流是无法追寻的,是不切实际的。约翰·济慈说:“美即是真,真即是美。”真实的拥有,冷静下来,客观的思考是我们需要的品质。真实才是美的价值体现。矫揉造作,抑或是空洞的追求所谓的美好。事实上难道不是一种愚蠢么?
“从那天起,我似乎更加关注一切美丽,美的旖旎永远能给予我无限的灵感,可是从此就没有再像过去那样焦躁不安了,能懂得美,懂得美在何处有时就很知足了,也很快乐。”作者在文末这样说到。“没有人是一座孤岛”,脱离社会的美丽终于会变成泡沫。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文风浮华,骈文盛行,但文字流于对偶、声律、典故、词藻等形式的追求,大量使用比喻、反复、排比,华而不实,不适于用。骈文作为一种文体,反成了文学发展的障碍。引来唐韩愈、柳宗元的“古文运动”的讨伐。凭借“文道合一”、“以文明道”、“务去陈言”、“辞必己出”等思想,柳宗元以朴素的唯物主义观点奠定唐宋文风务实严谨,以文明道的特点。从而使唐宋文学从艺术与思想上都达到中国文学史上的登峰造极的地位。除了可以看出作者想要提醒年轻人追求真善美,字里行间秦文君又流露出美学中对拥有与欣赏的思考。父亲对我说:“爱美不是件坏事,可生活中美的东西太多了,你跟在别人后面,永远也是跟不过来的,能体会美才是最美的事情。”欣赏美不能局限在拥有美的囹圄里。《哈姆莱特》有这样一句台词:“即使被关在果壳里,我也是无限空间之王!”真实的拥有无法替代心灵的接触,这是我所体会到的。试想,拍卖会上一掷千金购得达芬奇的名画的富豪可能甚至是色盲,而卢浮宫中展橱前默默流泪的穷画家却仿佛与达芬奇心意相通,这两人里究竟谁获得了美呢?
拘泥于形式,而只能徒留于表面,不会感受纯粹的美的内核。庸俗的获得和守护也只能是再版的欧也妮·葛朗台。但时刻体会到美,保留发现美的眼睛,何尝不能“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呢?我们要学会关注事物的本质,抛弃攀比的傲慢偏见,脚踏实地。
从红书包到美,秦文君为我们道出了最朴素的美学观念,给予了后辈衷心的建议。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逐渐形成,青少年不是更应培养对于美的正确感受吗?要知道,最能直接打动心灵的还是美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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