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世纪俄罗斯的上流社会里,大官僚卡列宁之妻安娜(苏菲玛索饰)艳冠群芳,在火车上她邂逅了风流倜傥的伯爵渥伦斯基(西恩·宾饰)。渥伦斯基的热情唤醒了安娜沉睡已久的情,二人产生了真,在当时社会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不顾一切地私奔,他们的情悲剧就此展开。

虽然安娜勇敢地告诉自己的丈夫一切实情,希望能离婚,但看重社会地位的卡列宁(詹姆斯福克斯饰),难以忍受夺妻的耻辱,以安娜最心的儿子做威胁,拒绝和安娜离婚并她放弃儿子。
 此刻,安娜已离家与渥伦斯基同居,怀了他的孩子,却不幸流产,得了后遗症,又对酒与药物有了依赖,经过重重困难波折后,安娜的神压力变得非常大。后来,渥伦斯基承受不了社会压力开始对她表示冷淡,安娜付出了失去家庭、儿子和社会地位的高昂代价,而现在所谓真挚自由的情也开始要被遗弃,她内心无法获得满足和平衡。

《安娜·卡列尼娜》五度被改编成电影,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女主角安娜的美丽芳姿和惊世情。本片是最新版本,而且请来法国首席美人苏菲·玛索扮演安娜。

相对于传统文学中的《安娜·卡列尼娜》,影片淡化了安娜所处的周围世界对她的有形无形的束缚,而是把所有的笔墨都集中在描述安娜与渥伦斯基一段惊世婚外孽情。

影片全部在俄罗斯实地拍摄,场景宏大,19世纪俄罗斯上流社会奢华的生活场面以及美人靓衫,都给人以视觉上的直观美感,让令人心动的安娜被所有美细节烘托着,讲述一个凄美无限的动人情故事。

《安娜·卡列尼娜》是由两条主要的平行线索和一条联结次要线索结构而成的,整体上反映了农制改革后“一切都翻了一个身,一切都刚刚安排下来”的那个时代在政治、经济、道德、心理等方面的矛盾。

《安娜·卡列尼娜》巨大的思想和艺术价值,使得这部巨著一发表便引起巨大社会反响。托尔斯泰并没有简单地写一个男女私通的故事,而是通过这个故事揭示了俄国社会中妇女的地位,并由此来鞭挞它的不合理。作品描写了个人感情需要与社会道德之间的冲突。

安娜·卡列尼娜的哥哥奥布朗斯基公爵已经有五个孩子,仍和法国家庭女教师,因此和妻子多丽闹翻,安娜从彼得堡乘车到莫斯科去在莫斯科为哥嫂调解,在车站认识了青年军官渥伦斯基。渥伦斯基毕业于贵族军官学校,后涉足于莫斯科社界,以其翩翩风度得到了多丽的妹妹凯蒂的垂青,但他只与她调情,并无意与她结婚。

而深着凯蒂的康斯坦丁·列文也从乡下来到莫斯科,他打算向凯蒂求婚。但早倾心于渥伦斯基的凯蒂却拒绝了他的求婚,她正想象着与渥伦斯基将来的幸福生活。

渥伦斯基是一个身体强壮的的男子,有着一副和蔼、漂亮而又异常沉静和果断的面孔,年轻英俊而风流倜傥。他的整个容貌和风采,令许多贵族小姐倾心。

在他看到安娜的一刹那,立刻被安娜所俘虏,他在薛杰巴斯大林基公爵家的舞会上,向安娜大献殷勤。而凯蒂心打扮想象着渥伦斯基要正式向她求婚,在渥伦斯基眼里,安娜·卡列尼娜是那样的出众:“她那穿着简朴的黑衣裳的姿态是迷人的,她那带着手镯的圆圆的手臂是迷人的,她那生气勃勃的,美丽的脸蛋是迷人的,在舞会上……”

凯蒂发现渥伦斯基和安娜异常地亲热,这使她感到很苦闷。安娜不愿看到凯蒂痛苦,劝慰了兄嫂一番,便回彼得堡去了。随后渥伦斯基也来到彼得堡,开始对安娜的热烈的追求,他参加一切能见到安娜的舞会和宴会,从而引起上流社会的流言蜚语。起初,安娜还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不久渥伦斯基的热情唤醒了安娜沉睡已久的情。

安娜的丈夫亚历山大·卡列宁其貌不扬,在官场中却是个地位显赫的人物,是一个“完全醉心于功名”的人物。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倾心相的情感,他认为:他和安娜的结合是神的意志。他责备妻子行为有失检点,要她注意社会的舆论,明白结婚的宗教意义,以及对儿女的责任。他并不在乎妻子和别人相好,“而是别人注意到才使他不安”。

有一天,安娜与丈夫卡列宁一起去看一场盛大的赛马会,比赛中渥伦斯基从马上摔了下来,安娜情不自禁地大声惊叫,卡列宁认为安娜有失检点,迫使她提前退场。安娜无法忍受丈夫的虚伪与自私“我他……我憎恶你……”。卡列宁考虑了决斗但又怕死;离婚又损名誉,考虑再三最后决定“不能因为一个下贱的女人犯了罪的缘故使自己不幸”,于是他要安娜维持表面的夫妻关系。
 
 安娜已怀了渥伦斯基的孩子,在她分娩时,由于产褥热而感染重病,拍电报给到边远省份去调查的卡列宁,卡列宁匆匆赶回,但心里希望妻子早点死掉,安娜在昏迷中呼唤卡列宁的名字,请求他与渥伦斯基和好,卡列宁深受感动,原谅了她和渥伦斯基的背叛。

由于卡列宁的令人吃惊的宽厚,渥伦斯基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卑劣、渺小。安娜的情和自己的前途又是那么的渺茫,绝望、羞耻、负罪感使他举起了手槍自杀,但没有死。死而复生的安娜和渥伦斯基的情更加炽热,渥伦斯基带着安娜离开了彼得堡,他们到国外旅行去了。

在奥勃朗斯基家的宴会上,列文与凯蒂彼此消除了隔阂,互相慕。不久他们结婚了,婚后他们回到列文的农庄,凯蒂亲自掌管家务,列文撰写农业改革的论文,他们生活很幸福美满。
 旅行了三个月,安娜感到无比的幸福,但她却以名誉和儿子为代价。归国后,她没有回家,而是住在旅馆里,由于思念儿子,在儿子谢辽沙生日那天,偷偷去看他,天真无邪的谢辽沙不放走,他含着泪说:“再没有比你更好的人了。”

他们返回彼得堡,遭到冷遇,旧日的亲戚朋友拒绝与安娜往来,使她感到屈辱和痛苦。渥伦斯基被重新踏入社界的欲望和舆论的压力所压倒,与安娜分居,尽量避免与她单独见面,这使安娜感到很难过,她责问道:“我们还 相不相?别人我们用不着顾虑。”

在一次晚会上,安娜受到卡尔塔索夫夫人的公开羞辱,回来后渥伦斯基却抱怨她,不该不听劝告去参加晚会。于是他们搬到渥伦斯基的田地庄上居住。渥伦斯基要安娜和卡列宁正式离婚,但她又担心儿子将来会看不起她。3个月过去了,离婚仍无消息。

渥伦斯基对安娜越来越冷淡了,他常常上俱乐部去,把安娜一个人扔在家里,安娜要求渥伦斯基说明:假如他不再她,也请他老实说出来,渥伦斯基大为恼火。一次,渥伦斯基到他母亲那儿处理事务,安娜问他的母亲是否要为他说亲,他要安娜不要诽谤他尊敬的母亲,安娜认识到渥伦斯基的虚伪,因为他并不他的母亲。

大吵之后,渥伦斯基愤然离去,她觉得一切都完了,安娜准备自己坐火车去找他,她想象着现在正和他母亲及他喜欢的小姐谈心,她回想起这段生活,明白了自己是一个被侮辱、被抛弃的人,她跑到车站,在候车室里接到了渥伦斯基的来信,说他10点钟才能回来,她决心“不让你折磨我了”,起了一种绝望而决心报复的心态,最后安娜身着一袭黑天鹅绒长裙,在火车站的铁轨前,让呼啸而过的火车结束了自己无望的情和生命,这段为道德和世间所不容的婚外情最后的结果由安娜独立承担,留下了无限感伤。

卡列宁参加了安娜的葬礼,并把安娜生的女儿带走了。渥伦斯基受到良心的谴责,他志愿参军去塞尔维亚和土耳其作战,但愿求得一死。最后以安娜,渥伦斯基和凯蒂,列文做对比,对比了两个家庭的截然不同的结局。

主人公安娜·卡列尼娜是世界文学史上最优美丰满的女形象之一。她以内心体验的深刻与感情的强烈真挚,以蓬勃的生命力和悲剧命运而扣人心弦。

安娜第一次出现时的音容笑貌令人难以忘怀:她姿态端丽、雅,一双浓密的睫掩映下的眼睛中“有一股被压抑的生气在她的脸上流露……仿佛有一种过剩的生命力洋溢在她的全身心,违反她的意志”,在眼神和微笑中显现出来。在这幅出色的肖像中展现了安娜的神美,也提示我们去探究她的生活之谜。安娜父母早逝,在姑母包办下嫁给了比她大二十岁的大官僚卡列宁。婚后在宗法思想支配下她曾安于天命,只是把全部感情寄托在儿子身上。渥伦斯基唤醒了她晚熟的情。她渴望自由而大胆地,不愿像别特西公爵夫人那样在家宴上公开接待情人;也不愿接受丈夫的建议仍然保持表面的夫妻关系,偷偷与情人往来;终于冲出家庭与渥伦斯基结合,公然与整个上流社会对抗。从此安娜失去了一个贵族妇女在社界的一切地位和权利,除了渥伦斯基的,她一无所有,因此,她热烈而执着地献身于这种。确实,在国外,在渥伦斯基的庄园里,安娜曾体验过短暂的“不可原谅的幸福”。她丢弃母亲的天职,但内心无法平息因失去子而产生的悲伤;她想昂起骄傲的头,宣称她是幸福的女人,但却摆脱不掉有罪的妻子的意识。她的灵魂一直受到折磨。而孤注一掷的、囿于自我的对渥伦斯基的又不可能得到相应的感情反响,安娜绝望了,她在临终前满含 怨 愤 地喊出:“一切全是虚伪、全是谎言、全是欺骗、全是罪恶。”

托尔斯泰通过安娜的情、家庭悲剧寄寓了他对当时动荡的俄国社会中人的命运和伦理道德准则的思考。作家歌颂人的生命力,赞扬人的合理要求;同时,他又坚决否定一切政治、社会活动(包括妇女解放运动)对改善人们命运的作用,强调母亲——妇女天职的重要。作家世界观的矛盾构成安娜形象的复杂。一百多年来各国作家按自己的理解把安娜搬上舞台、银幕、荧光屏。安娜形象一直激动着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读者,这正说明安娜形象的艺术生命力是不朽的。

列文则是托尔斯泰式主人公中自传特别强的一个人物,他在托尔斯泰的创作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在他身上艺术地再现了作家世界观激变前夕的思想感情和生活感受,从结构安排来看,列文的幸福家庭与安娜的不幸家庭互为对照,但从思想探索来看,列文婚后却产生了神危机,他为贵族阶级自甘败落而忧心忡忡。他研究劳动力在农业生产中的作用,制定“不流血的革命”方案,探讨人生的目的,但却毫无出路。罗曼·罗兰指出,列文不仅体现了托尔斯泰看待事物的既保守又民主的观点,而且“列文和凯蒂的恋,他俩婚后的头几年生活,就是作家自己家庭生活回忆的搬演。同样,列文哥哥之死也是托尔斯泰的哥哥德米特里之死的痛苦追忆”。而作品的尾声“则是作者本人趋向神革命的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