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这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三年前偶然获得了一本《普希金诗选》,从此便爱不释手,我被他朴素、动人、明朗的文笔深深折服。这是我第一次被诗歌的非凡魅力所征服,而这股魅力就来源于他,普希金。
记得三年前我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把诗选全部看完,之后的日子里我依旧时常翻阅。后来我又了解了他短暂而灿烂的人生,他用诗作散文与戏剧童话,开创了俄国文学的新时代,使落后于西欧的俄罗斯文学迅速地赶了上来。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被俄罗斯人民公认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著名作家果戈里曾这样说“我们的诗人当中没有人比他高,也不可能比他更有资格被称为民族诗人……普希金是一个特殊现象,也许是俄国精神的唯一现象……”。他有千千万万不分年龄与国籍、肤色或性别的读者,他的作品永远深扎在我们心中。
一八一二年法军的入侵激发了他的爱国主义精神,在一八一四年写下的《皇村回忆》使他跻身诗坛。“一个靠诡计和鲁莽上台的皇帝”他这样形容法兰西帝国的创始者拿破仑波拿巴。
他诗作风格形成的初期,他模仿过希腊抒情诗人,而当著名诗人巴丘什科夫建议他模仿其他诗人时,他说“我要走自己的路,正所谓‘人各有志’”。从那时起,他就开始打造自己的诗歌风格。
他对爱情的向往不亚于文学,他认为“纵然死,也让我爱着死去”,但他爱情的结局却令他满负创伤,甚至死亡。“也许,在我悲苦一生的晚年,爱情会对我一展离别的笑颜”。
普希金的作品与我结缘已有三年,但给我带来的精神享受超越了时间。有人说,普希金一生的创作,就是十九世纪最初几十年间俄罗斯社会前进运动的形象的历史。不错,正是如此。但他的诗歌反映出的俄罗斯大自然是如此纯美、如此明晰,让我仿佛进入了那个美妙的世界。
如果他称自己为“平静的诗歌的崇拜者”,我只能称自己为“疯狂的普希金的尊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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