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们家的窗帘又开始“练气功”了,一阵风吹过,那套窗帘便像一个大胖子,它迈着大字步,铿锵有力地向我走来,那身正气凛然于它一身,使我望而止步。可突然,它又化为一个妩媚的少女,树上的知了也开始鸣叫起来,仿佛是在为她伴奏。看!她时而踮起细碎的小步,挥动的绸带拂过我的脸颊,一丝清凉钻入我的心房,时而走着沉稳的脚印。“当当”的声音响遍全台。风从四面呼啸着过来,一齐涌上前,忽地,那纤纤少女又变成一名战将,他身披一声金光闪闪的盔甲,手中的绸带也化成了花枪,一股腾腾的杀气飘然而至,热热的,辣辣的。周围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他一个人指东打西,脸上的汗很快便沁了出来,那支花枪舞出的风声震彻耳膜。陡时,风静了。猛地它又变成一位诗人,那只手中的花枪又变成一支毛笔,一杯酒下肚,他便诗兴大作,大笔一挥,一首诗便悄然而出,我深深的读着他作的诗。凉风习习,清风阵阵,这时我才想起它已在我家干了十几年遮挡光线的工作,可它却还像刚来时的,仍是那样的婀娜多姿,威风凛凛,才华横溢。多么让我喜欢、敬佩的窗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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