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畦田,没有花圃,没有虫鸣鸟悦而我的生活依然如田园般和谐而美丽。这是一片让人陶醉的乐土。

  由于诸多原因,我从一个“鸟巢”飞了出来,由外婆陪护着在校外租了一套房子--每天回家吃饭。一桌二床的家当凝缩着最真实的情感--外婆的疼爱与我的感恩。

  我轻轻的推开了门,不知道外婆是否又在小憩。然而脚步依旧惊醒了因为担忧而无法沉睡的外婆。

  “外婆,我回来咯!”

  “哦!吃饭吧!”

  外婆说着就起身去盛饭,我夺步上前抢下了饭勺。我有着自己的算盘,这饭必须得由我来盛。我的饭量时大时小,有时透了锅底也无法填饱,有时又对它望而却步,外婆终究无法捉摸透。可是外婆却固执的每餐只吃一碗饭,并总是说:“人老了,吃一碗饭就够了。”然而我始终未相信过这句话。可是我又无法打破老人吃一碗饭的戒律。(老一辈是很讨厌剩菜剩饭的)。我来盛饭,我用力盛饭,每盛一下,我都用力的挤了又挤,也顾不得饭粒儿瞪鼻子瞪眼的哀号了。外婆还是只吃一碗饭,我还是吃那么多。外婆在笑,我也在笑。我和外婆对坐着,在这片天地心是莫端的宁静的,生活是极致和谐的。微笑是永恒美丽与真实的。

  饭桌上,外婆隔三岔五就会跑到厨房去量量为我烧的洗澡水。过热了,外婆会觉得可惜,太凉了有怕冷着我。外婆这种衡量的尺度我是无法掌握的。于是,在我的“没事啦!”“无所谓啊!”“熄了吧!”的唠叨中,外婆蹒跚的转动身躯因为熟练而变的轻巧。外婆的手指并不是一只温度计。然而我知道她的误差早已趋近于零。

  外婆出去串门,会在门口喊一声:“乐伢几,我出去咯!”我在迷迷糊糊中总能醒来并及时的“恩”一声。外婆就安心的走了,我接着睡。醒来的时候仍然记得外婆出去了。

  外婆唯一的知识就是认识阿拉伯数字,但终究无法参透大笨重的玄机。但是外婆记得这样一条规律:上午那又黑又长的指在12和那又黑但很短的东西指在11的时候,就得开始烧饭了。在下午那又黑又长的东西指在12和那又黑但很短的东西指在5的时候,又的开始烧饭了。外婆从不会耽搁半会。我在想外婆的眼睛是否一直在看着它呢!而我了,心情总会多一份急噪,步伐总会多一点尺度,我的知识比外婆多一点点,我懂的我快一点点,外婆的担忧就会少一点点。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比例。

  忙碌的时候感受着忙碌的幸福与快乐。在我与外婆的田园生活中我们是趋于忙碌的,和谐与安宁缔造着我于外婆的快乐。就象我喜欢吃“汽米饭”,外婆喜欢吃“软锅巴”一样,一锅饭缔造了两份快乐。这就是和谐的美丽,心是宁静的。

  和谐与安宁使我的生活空间演变成了田园,和谐与安宁就是我的田园生活。我陶醉于我的田园生活。

  后记:谨献给我的母亲和还在寻找田园的诗人。然而我的母亲并不是诗人,我为什么要献给她呢?因为母亲要来陪我,然而我是无法和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宁静的呆在一起的,思想是永远趋于矛盾的,以致是无法和谐的。然而我又深爱着我的田园生活。

 

    四年级:曾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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