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荒凉的沙漠中,前进三十一点四七公里就是“程联”军方中转站,不仅要小心防不胜防的的突击部队,还要注意脚下无处不在的“无底洞”及还未拆除的地雷。巨风卷着黄沙打在我的头盔上,打在我的手掌上,打在我的混身上下。坦克的重量已达二三十吨,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移动这个庞然大物。坦克货舱的空间较为宽阔,大概有五点六平方的大小,我只能暂时或永远,等待路过的盟军把自己从噩梦中拖出来。货舱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备用炮弹,我搬出了三分之二的火力,好让自己有个生存的空间。还有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我必须出去找点柴火,周围的干枯树木不多但是足够生一场火了。我把折断的木枝统一放在门旁外的尾击架上,用打火机点着,烈火便快速燃烧起来。定位系统完全损坏,所以无法确认我所在的详细位置。带上把匕首,我准备出去找点猎物,虽然我知道坦克中备着些干粮,但是我不想现在就开始浪费,因为没人说得准我要在这里呆几个晚上。走了大概十五多分钟,视线内连只蝎子的的影都找不到,疲惫不堪的我既失落又沮丧。夜幕很很快就要降临,我赶回了庇护所,身上依旧一无所获,今晚我不打算吃东西。
爬上车顶,蹲在控制室的盖子上,把手臂搁在腿上;天气很冷,但是盔甲足以御寒。抬头望着星空,夜静得让人担忧甚至恐惧,一切都沉浸在寂静之中。我回忆着追猎时所看到的特殊景物:沙漠上不单单是黄沙与军用设备,还有一种从未谋面的矿物质,散布在这块区域中。粗看如卵石一般,细看还有不计其数翠绿闪烁的晶粉遍布全身。跳下坦克,只听“哒咚”一声,脚下便踩了一块同类矿石,弯下腰拾起它,如抚摸着上了釉的陶器似的,沙漠中没有水的冲刷,也没有人类的打磨,简直无法形成这样光滑的石面。我打开了冲锋枪顶部的探照灯,想走出去一看究竟。结果走几步路便是一块相同的卵石,可是越向后走,没有晶粉的石块便越多,我随手收集了几块晶体较为饱满的回到货舱之中。我把收集来的东西放在一箱子弹内,以便再次取出研究。干咳,饥饿折磨着我,压制着我,为了让知觉得到彻底麻痹,并且拥有充足的精神好明天出来活动,驾驶位的靠背可以调整为一张小床,我打立即算休息,货舱的门把手上挂着一只杯子,要是谁想拉动把手进入这里,杯子会自动脱落而后摔碎,这种声音足以当作临时警报器了。我躺在椅子上,思想渐渐朦胧着,很快进入了休眠状态。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我的梦境中突然回响起玻璃破碎的声响,我忽地瞪开眼睛,想起了挂在门上的杯子,顿时迅速起身掠过武器一脚踹开后门瞄准了那个入侵者的首部。
但是等我定睛一看,映入眼帘的事物当场让我大吃一惊:它不知道是一种什么,不像是生活在沙漠中的动物,不过总之闯了个大祸,它把尾击架上的一根火把扔在我唯一的一袋面包,把这些救命稻草烧成了焦炭。我瞬间勃然大怒,想用子弹送它一程,可是我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扣扳机的手。后来我索性紧闭双目,转过头去,但是我依旧如中了邪一般,无法朝它开枪,可能是我不忍心,看来我只是爱情上的冷血。我回过头来,意外的是它并没有逃走,只是静静地,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再次仔细端详它一番:它是一个由机械与肉体结合的生命体,脑袋比自己的大近三倍;脸部为雪白色,上面只有一对瞪着大大的眼睛;两只小手没有一根拇指,耷拉在娇小的身体上;两只半机械的大耳朵翘在头上;一双大眼睛如蓝宝石一般漂亮;金属部分为银白色,肉体部分为浅棕色,身高大概有25到39厘米左右。我轻轻把枪支放在油桶上:“你是谁?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士兵而已,你走吧。”它什么都没做,歪了歪脑袋,一直盯着我,我继续问它:“你有家吗?你的亲人去哪儿了?”它摇摇头,表示没有,看来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事物:“那你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这个小生物把目光转向了那个子弹箱,我打开木盖子,取出了那四枚卵石:“是为了这个?”它又傻傻地点点脑袋,走近了一些。我把石块小心翼翼地搁放在铁板上,它的额头前刹那间出现了一颗悬浮的与白钻相似的小矿物颗粒,不过多时便射出一道蓝光,照射在一块石头上,石面上的晶粉竟然被异样地吸了进去。原来这颗钻石是它的核心组织,只有给它注入能量才能维持它的生命,而哪些晶粉便是核心所需的能量。“这些剩下的送给你了,也算是在我这里‘旅游’一趟的纪念品。你走吧,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我一起受苦受累。”它没有离开,在地板上跳了几下,然后望望我:“看来你是不想走了,这样吧,既然你不怕受苦,我就收留你,从今以后,无论谁对你再好,都不许跟随着别人,你就叫——叫——呃——你就叫霜儿吧,遇到再大的事情都不需害怕,只要我还活着,哪些什么“程联”啊——恐怖分子啊——都休想伤你一根汗毛,记住,你可是我的霜儿。“我坐在门后的钢板上方,它就靠在我的旁边,把脑袋依在我的身上,慢慢合拢双目,悄悄地睡着了。我看着它,抚摸着它的脑袋,回过头来,看着第一缕阳光从地平线上射出,看着太阳渐渐升起,升向辽阔的天空……
初一: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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