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次让人痛苦的夜过去几天了,我坐在桌前,静静想着还有几天才到满月。

  “哑巴,哑巴。”李珂一进门就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你为什么告诉老祖宗不让我娶莲衣。”

  我摇了摇头,用手语表示着,“没有,是老祖宗说她是烟花女子不能进李府的门。”

  “别比划了,我看不懂,”李珂一把捏住蝉鸣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我就是喜欢她,我就要娶她过门,莲衣比你更像文雀。”

  我奋力挣开他,到梳妆台上拿起朱笔在眼角点上朱砂,学着姐姐那样的笑。

  “疯子,疯子,你不仅哑还是个疯子。”李珂看着和文雀笑得一样蝉鸣有些难受,“你长得再像有什么用,你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愤怒的转身离去。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分不清自己是在笑还是哭,心里很痛,很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撕裂了一样。

  不用我在怎么忘记,忘记自己,成为文雀,成为他喜欢的人,都无济于事,他爱的还是她,这样做只是在彼此伤害。

  夜很凉很凉,谁也不记得躲在一旁羡慕看着他与她玩耍的小女孩,因为小女孩是个哑巴,是个哑巴小丑,是个只会笑不会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的哑巴小丑,因为女孩只会把所有的话藏在心里。

    六年级:叶北寒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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