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慈祥的母亲手中的那根尖尖的针,还有那条细细的线,一点一点的穿织着,织好的就是游子我身上温暖的衣物,这些衣物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母亲用血汗做成的,里面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容易。
  每当我要临走出行,慈祥的母亲总是把那些衣物缝的很细,而且非常密,看起来特别精致,那些精致的衣物是怎样做的如此之好?是慈祥的母亲费尽了办法,费尽了心思,费尽了汗水才做出来的。夜晚我在床上时还可以模糊的看见烛光下母亲还在为我缝织衣物,我看了看窗外,外面已经很静了,竹子不摇了,鸟儿也睡了,淡淡的月光从窗口射进来,照在母亲疲惫的手上,还可以看见母亲在拉线。在房间里,什么都停止了工作,只有那根针,只有那条线,还有就是默默无闻的那一支蜡烛,静静的为母亲照着亮。
  我要临走出行了,母亲帮助我把包袱背好,亲自把我送到了门口,眼里热泪盈眶,双手抚摸着我的手,好像我再也不回来了似的。其实,是母亲担心孩儿我迟迟不能回这个温馨的家呀。
  谁能说我们这些儿女的心,我们对母亲的这么一点爱,就可以,就能够报答得了好似三春的明媚阳光的那母亲的爱吗?